第二百七十八章皇上挑明一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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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祐樘不明所以地看著張容月，然後說道：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“皇上，妾身不提並不代表妾身心中不知。皇上應該知道江木左是怎麽死的。”張容月一反以前嬌羞可人的模樣，在朱祐樘面前站定道，“皇上如若是愛上了某個女人，將她納進宮中，那妾身也就欣然接受了，畢竟古往今來，哪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的，既然容月有幸成為皇後，便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。”
“可是如若皇上愛上的是某個男人，那麽妃嬪大約就沒法封賞了，這以前雖也有斷袖分桃之皇帝，可是這些皇帝大多無用，所以皇上應該不想成為世人口中的無用之人吧？”張容月一席話，換來朱祐樘一臉的冷漠，他看著這個自己昔日疼愛有加，關愛有加的女人，一種陌生感油然而生。
“哼，你覺得這是朕的把柄？”朱祐樘冷冷地一笑，繼續說道，“可是你有證據嗎？”
“證據？這種事情不用證據，大家都看的見，難道皇上自己還懵然不覺嗎？”張容月微微一笑，道。
“好，即便就是像你所說的，朕又為何不想納妃，這後宮現在如此冷清，多納幾個妃子，豈不是會更加熱鬧，而你也就沒那麽多時間盯著朕的一舉一動了。”朱祐樘說道。
張容月先是心頭一驚，隨後又恢覆成正常的臉色，看著朱祐樘那已經毫無柔情的臉說道：“皇上，你不會的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朱祐樘好奇地問道。
“很簡單，因為床上如果是個女人的話，皇上就沒有興趣了。”張容月說著，眼神卻不由地飄過他的臉頰。
“看樣子你很了解朕？”朱祐樘無奈地一笑，然後繼續問道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朕對你沒有興趣？”
“皇上，你也許還記得那個奇怪的夜晚，妾身從未在你身上感覺到那麽強烈的欲望，那一刻妾身才真正感覺到自己是個女人。”張容月瞇著眼睛，說道，“後來妾身想了很久，也大概的想到幾個理由，最後只有一個原因是妾身怎麽想也無法推翻的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那就是當時皇上應該知道裴玉杭是愛你的，而你還後知後覺。”張容月的這番話讓朱祐樘心頭一怔，他擡起疑惑的眼神，問道：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直覺，皇上不知道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嗎？”張容月轉過身，聳聳肩後嘆口氣道，“自妾身進宮以來，便一直覺得裴玉杭看皇上的眼神有些奇怪，不像普通的大臣看皇帝的眼神，他的眼神裏似乎有許多無法說出口的情愫，他只敢在皇上毫不在意的情況下，偷偷地看幾眼，這是什麽，除了愛情還能有什麽。”
“妾身也是愛過人的，自然知道到那種眼神代表著什麽，包括沈瓊蓮也是如此。”張容月停頓片刻後，繼續說道，“皇上，妾身不是傻瓜，這些代表著什麽，妾身一眼就能看穿，只是皇上自己不想去承認罷了。”
“你什麽時候知道的？”朱祐樘沒有過多的語言，他知道現在說什麽都已經無關緊要了。
“早就知道了。妾身的心在滴血的時候，皇上可又知道？每晚皇上入睡之後，妾身看著皇上的臉根本無法入眠的時候，皇上可又知道？”張容月轉過身，眼睛直視這朱祐樘的眼眸，那原本清澈的眼神漸漸被淚水浸濕，她苦笑兩聲後說道，“皇上，您說您疼月兒，喜歡月兒，可是月兒根本感覺不到你的愛，月兒不知道皇上的愛到底是去了哪裏，月兒也曾無數次地勸解自己，但凡是皇帝大多有同樣的嗜好，長得漂亮的女人不放過，長得好看的男人同然也不放過。”
“月兒……”朱祐樘有些如鯁在喉，他根本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心思竟會細密到如斯地步，他甚至都懷疑自己從未了解過張容月。
“不過現在妾身想開了，既然皇上的心不在妾身這裏，那麽妾身就抱著自己的兒子，還有自家的親戚，過一輩子吧。”張容月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朕不知道你……”
“皇上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，您整日都在乾清宮處理朝事，如何能明白一個身處深宮的女人內心的寂寞？”張容月嘆了口氣，似乎是想將心中所有的悶氣都排解出去。
“朕確實是太疏忽你了。”
“皇上不用自責，這一切都是後宮女人的命，不是嗎？”張容月笑著拉住朱祐樘的手臂，道，“皇上也不用為納妃之事煩惱，既然妾身已經是個壞人了，那就讓這個壞人一直做下去吧。”
“你想……”朱祐樘疑惑地看著她，問道。
“納妃之事，妾身會去找祖母好好談，皇上不用擔心。”張容月說完，沖外面叫了兩聲：“把照兒抱來給皇上看看。”
“皇上今日除了指責妾身之外，是否也應該看一看兒子？”張容月問道。
“朕並沒有指責你，只是這樣重要外戚，著實不是一件好事罷了，朕怕你不知，所以特來提醒。”朱祐樘拉過張容月的手，解釋道。
張容月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，道：“皇上，妾身明白，以後妾身自會知道哪些事情該做，哪些事情不該做，皇上不用擔心。”
朱祐樘感覺，他與張容月的心在這一刻似乎越走越遠，遠到他根本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，他想，這種距離將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遠。
朱厚照似乎感覺的了氣氛的異樣，一被抱緊屋子裏，便嚎啕大哭起來，那哭聲隱隱地透著對這一切的不滿，讓朱祐樘聽在耳朵裏，心中卻是充滿了難言的苦楚。
“好了，照兒不哭了，看看誰來了？”張容月從老嬤嬤手中抱過兒子，將他抱近朱祐樘的面前，繼續哄道，“看啊，是父皇來啦，別哭，給父皇笑一個。”
可是無論張容月如何哄朱厚照，他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依舊沒有停止，似是越哭越大，哭得朱祐樘心裏的傷痕越來越大，也越來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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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，妾身不提並不代表妾身心中不知。皇上應該知道江木左是怎麽死的。”張容月一反以前嬌羞可人的模樣，在朱祐樘面前站定道，“皇上如若是愛上了某個女人，將她納進宮中，那妾身也就欣然接受了，畢竟古往今來，哪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的，既然容月有幸成為皇後，便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。”
“可是如若皇上愛上的是某個男人，那麽妃嬪大約就沒法封賞了，這以前雖也有斷袖分桃之皇帝，可是這些皇帝大多無用，所以皇上應該不想成為世人口中的無用之人吧？”張容月一席話，換來朱祐樘一臉的冷漠，他看著這個自己昔日疼愛有加，關愛有加的女人，一種陌生感油然而生。
“哼，你覺得這是朕的把柄？”朱祐樘冷冷地一笑，繼續說道，“可是你有證據嗎？”
“證據？這種事情不用證據，大家都看的見，難道皇上自己還懵然不覺嗎？”張容月微微一笑，道。
“好，即便就是像你所說的，朕又為何不想納妃，這後宮現在如此冷清，多納幾個妃子，豈不是會更加熱鬧，而你也就沒那麽多時間盯著朕的一舉一動了。”朱祐樘說道。
張容月先是心頭一驚，隨後又恢覆成正常的臉色，看著朱祐樘那已經毫無柔情的臉說道：“皇上，你不會的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朱祐樘好奇地問道。
“很簡單，因為床上如果是個女人的話，皇上就沒有興趣了。”張容月說著，眼神卻不由地飄過他的臉頰。
“看樣子你很了解朕？”朱祐樘無奈地一笑，然後繼續問道，“你的意思是，朕對你沒有興趣？”
“皇上，你也許還記得那個奇怪的夜晚，妾身從未在你身上感覺到那麽強烈的欲望，那一刻妾身才真正感覺到自己是個女人。”張容月瞇著眼睛，說道，“後來妾身想了很久，也大概的想到幾個理由，最後只有一個原因是妾身怎麽想也無法推翻的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那就是當時皇上應該知道裴玉杭是愛你的，而你還後知後覺。”張容月的這番話讓朱祐樘心頭一怔，他擡起疑惑的眼神，問道：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“直覺，皇上不知道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嗎？”張容月轉過身，聳聳肩後嘆口氣道，“自妾身進宮以來，便一直覺得裴玉杭看皇上的眼神有些奇怪，不像普通的大臣看皇帝的眼神，他的眼神裏似乎有許多無法說出口的情愫，他只敢在皇上毫不在意的情況下，偷偷地看幾眼，這是什麽，除了愛情還能有什麽。”
“妾身也是愛過人的，自然知道到那種眼神代表著什麽，包括沈瓊蓮也是如此。”張容月停頓片刻後，繼續說道，“皇上，妾身不是傻瓜，這些代表著什麽，妾身一眼就能看穿，只是皇上自己不想去承認罷了。”
“你什麽時候知道的？”朱祐樘沒有過多的語言，他知道現在說什麽都已經無關緊要了。
“早就知道了。妾身的心在滴血的時候，皇上可又知道？每晚皇上入睡之後，妾身看著皇上的臉根本無法入眠的時候，皇上可又知道？”張容月轉過身，眼睛直視這朱祐樘的眼眸，那原本清澈的眼神漸漸被淚水浸濕，她苦笑兩聲後說道，“皇上，您說您疼月兒，喜歡月兒，可是月兒根本感覺不到你的愛，月兒不知道皇上的愛到底是去了哪裏，月兒也曾無數次地勸解自己，但凡是皇帝大多有同樣的嗜好，長得漂亮的女人不放過，長得好看的男人同然也不放過。”
“月兒……”朱祐樘有些如鯁在喉，他根本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心思竟會細密到如斯地步，他甚至都懷疑自己從未了解過張容月。
“不過現在妾身想開了，既然皇上的心不在妾身這裏，那麽妾身就抱著自己的兒子，還有自家的親戚，過一輩子吧。”張容月自嘲地笑了笑。
“朕不知道你……”
“皇上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，您整日都在乾清宮處理朝事，如何能明白一個身處深宮的女人內心的寂寞？”張容月嘆了口氣，似乎是想將心中所有的悶氣都排解出去。
“朕確實是太疏忽你了。”
“皇上不用自責，這一切都是後宮女人的命，不是嗎？”張容月笑著拉住朱祐樘的手臂，道，“皇上也不用為納妃之事煩惱，既然妾身已經是個壞人了，那就讓這個壞人一直做下去吧。”
“你想……”朱祐樘疑惑地看著她，問道。
“納妃之事，妾身會去找祖母好好談，皇上不用擔心。”張容月說完，沖外面叫了兩聲：“把照兒抱來給皇上看看。”
“皇上今日除了指責妾身之外，是否也應該看一看兒子？”張容月問道。
“朕並沒有指責你，只是這樣重要外戚，著實不是一件好事罷了，朕怕你不知，所以特來提醒。”朱祐樘拉過張容月的手，解釋道。
張容月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，道：“皇上，妾身明白，以後妾身自會知道哪些事情該做，哪些事情不該做，皇上不用擔心。”
朱祐樘感覺，他與張容月的心在這一刻似乎越走越遠，遠到他根本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，他想，這種距離將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遠。
朱厚照似乎感覺的了氣氛的異樣，一被抱緊屋子裏，便嚎啕大哭起來，那哭聲隱隱地透著對這一切的不滿，讓朱祐樘聽在耳朵裏，心中卻是充滿了難言的苦楚。
“好了，照兒不哭了，看看誰來了？”張容月從老嬤嬤手中抱過兒子，將他抱近朱祐樘的面前，繼續哄道，“看啊，是父皇來啦，別哭，給父皇笑一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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